十四(4/4)

晚上两点酒吧就关门了,我和陆叙走出来,我觉得头重脚轻的,我知道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头跟贼敲过一样往死里疼,不过我也不想管了,我现在就想把自己随便搁哪儿给放平了,我要横了。

陆叙说,我开车来的,车在那边,过来。我看陆叙那个样子,站都站不稳,我说你得了吧,让你开等于自杀,本来我就没受到大得可以让我去自杀的挫折,这样死了估计别人有的说了,姚姗姗那老丫的肯定得说我是被抛弃了想不开,估计丫捅出去报社就得写

“新一代畅销小说家林岚被男人抛弃自寻短见”,我靠,那人可就丢大了。

我把陆叙砸进车子后排,让他躺在那儿,然后我到前面去开车,我绑好安全带就出发了。

我的头很痛,嗓子也很痛,眼睛花,头晕,没方向感,反正什么事儿倒霉我就来什么。

我在三环上奔驰,觉得跟在银河上跑似的。刚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我和陆叙面前摆满了啤酒瓶儿。

陆叙是彻底地昏过去了,在后面发出幸福而沉重的呼吸声。我以前看到过一句话,好像是说,所谓的幸福,就是在哪儿都可以安静地睡着。

想到这里,我眼里又充满了泪水。前面的路都变得模糊了,吓得我赶紧抹掉泪水,结果当我再看清楚路的时候,我发现前面已经没路了,是栏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