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把青米(4/4)

秦静白了一眼,“你们就会说好话,啥都不告诉我。你爷爷为什么突然走没有说,你爹爹怎么失踪也不知道原因,客栈都消失快二十年了你怎么突然说要经营也不跟我说,好好好,我不用知道,什么都不用告诉我,我只要你们都好好的。”

秦深上前拥抱住妈妈,“妈妈,别担心,我们都会好好的。”

“你最让我不省心。”秦静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压住几欲夺眶而出的了泪水,父亲和兄弟的离开对她打击很大,客栈的出现一下子将深埋在心底的担忧给揭了出来。她真怕,真怕一手带大的孩子因为客栈生活变得波折。

好不容易把妈妈的情绪安抚住了,秦深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这可比跑五千米还要累。

上楼的时候丢丢已经洗好澡了,裹着浴巾在房间门口犹豫不决。

“怎么了丢丢?”

丢丢抬头看他,低落地说道:“奶奶把我床上的被子都洗了,晚上没有地方睡了。”

妈妈为了让他们父子二人培养感情也是煞费苦心,见一直没有啥进展就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或许还是找事情干发泄一下内心的烦闷),所以把丢丢床上的被套、床单都给拆洗了,也没有换上新的。

秦深对妈妈这一招点个赞,上前把儿子抱起来,掂量一下分量,太轻了,喂养的任务不能松。“小傻瓜,你的房间不能睡就和爸爸睡呗,爸爸晚上不踢被子、不打呼噜,绝对不会打扰你的。”

“哦。”丢丢还没有和爸爸一起睡过,搭在爸爸肩头的手有些小小抗拒地蜷缩了一下手指,但眼睛期待地弯了弯,嘴角力图压平,他是要面子的。

别扭的小傻瓜还以为爸爸看不出来,却不知道自己亮亮的眼睛早就将自己出卖。

秦深嘴角的笑意加深,心里面乐开了花,嘴巴上没有说啥,免得敏感的孩子脸上挂不住。

也不知道这个脾气像了谁,他小时候用他妈妈的话说就是憨头憨脑的,就知道吃、就知道玩,玩累了就呼呼睡觉,啥都不管。

把丢丢扔到了床上,丢丢顺势一滚,“咯咯咯”笑了出来,他喜欢这么玩。滚到后面“丢”出去的力道没了,他还自己用力一路滚到了床头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拉起了被子就露出一双眼睛,眉眼弯弯地看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