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2/5）

她用力点了点头，有了领头羊，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那个女孩带着一帮人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银行的安全通道。林诺知道那里是安全的，有光之处，无光之处，阴影都是他的耳目、守卫和利剑，再不济，他还在他们身上放了点东西。

疯狂扫射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弹壳如暴雨般掉落，铺满了厚厚一层地面，林诺才从不紧不慢地从屏障后现身，鞋尖用力碾过弹壳地毯，眉梢微微挑起，朝他们挤出一个带有怜悯和轻蔑的微笑。

哒、哒、哒！

他向他们走来。

“异能者，和老大一样。”有人喃喃。

他们看他的目光带上了恐惧，对这样一位强大的敌人，几乎握不住手上的枪——这几乎是个摆设。

不对！

他们还有老大，他也是异能者！

他一定可以对付眼前的条子！

“老大！”

但当他们满怀希望地望了过去后，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在已经成形了的门内抛进最后一大袋钞票，他握着胸前的吊坠，平静地与林诺对视了一眼，更显得后者的笑容意味深长起来。

然后，那道门合上，消失。

原地空无一人。

……他一个人跑了？

那帮群龙无首傻呆呆的小弟这才意识到林诺的笑是什么意思，他们被抛弃了，就像用过的一次性用品一样。

“这他妈！”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他们真的想集体把手上的家伙用力摔在地上。

在心里集体把马克祖宗问候了一遍，随后他们的目光重新凶狠起来，这是一群亡命之徒，不死到临头不会后悔。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林诺早就被戳成筛子了。

他的指尖轻轻拭去衣摆上的浮灰，就像从上世纪穿越的古老贵族，在细节问题上有些怪异的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