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影帝的金丝雀30【二合一】(1/2)

("被迫rua上偏执反派后[快穿]");

时容今天穿得很乖,

进门脱掉和秦予寒的同款风衣后,里面是偏学院风的衬衫和燕麦色的兔毛针织马甲。

他推开浴室门,踏入缭绕的白雾中,

像是误入秘境的小兔子。

时容先是咳了咳,

烟雾混杂着蒸腾的水雾又热又呛人,他忍不住皱着鼻子在心里吐槽,但同时值得高兴的是,

秦予寒有听他的话在改变阴间习惯了。

比如这次酗烟酗酒时泡得是热水,

往里走时还觉得莫名有几分欣慰。

秦予寒泡在浴缸里,

闭着眼头向后仰着,搭在浴缸边沿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另一只手覆在额前,大力地揉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疼。

按摩浴缸冲刷的声音很响,

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时容的目光很快落在浴缸内侧边沿的一排空酒瓶上,

心中一噎,拦住送酒的车子没曾想浴室里还有存货。

越走近酒味越重,很难不让他猜想秦予寒一定是边喝边漏,喝一瓶洒大半,

给自己建了个小型酒池肉林。

看着秦予寒缀满水珠的流畅线条,时容莫名紧张,

喉结滚动磨磨唧唧走到跟前:“秦哥,你怎么泡着水喝酒?”

不论是酒后泡澡还是泡澡时喝酒,都容易产生胸闷心悸甚至是窒息感,

严重还会导致晕厥。

秦予寒总算听到动静,放下手缓缓睁开眼,看向乖巧站在浴缸边的小兔子,静静出神。

半晌后眼神才重新聚焦,

对着时容轻点了点下颌,哑声道:“小容过来。”

时容叹了声气,想着他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再碰一下嘴皮也不是不能忍,粉着张小脸又向前迈了一步。

看着一排空酒瓶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天留下的,但离秦予寒手边最近的那瓶还剩了一半多,时容俯身想先把酒和烟盒拿开,避免秦予寒再作死地给自己续上几口。

结果手才伸到一半,腕子便被秦予寒一把攥住:“秦哥,你真的不能再……啊!”话没说完,人就被瞬间拖进水里。

方形的大浴缸可以同时容纳四人,秦予寒放的水位也很深,时容险些被呛到,不过很快便被秦予寒有力的臂膀桎梏在怀中。

下一瞬浸着浓重酒味的唇贴上,擦着时容饱/满的唇珠低低呢喃:“小容...抱抱我。”

时容又被碰了嘴皮心里麻了,红着脸将头扭开还是回手将人抱住,轻轻安抚着男人紧绷的脊背:“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的……”低低软软的声音不断地抚慰着他。

秦予寒这些年一个人早就习惯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注定会被那些令人作呕的梦魇一直纠缠着。

疼得狠了可以靠外物止疼,这没什么的,他早就习惯了。

既然所有人都希望他死,他偏要夺走他们想要的一切,一直活到最后。

但就像本来能绷住的眼泪,一旦有人哄上一句,一切的坚韧顽强就会溃不成军泪如雨下。

一旦有人心疼他,好像从前的烟酒药物都失去了效用,他只想狼狈地要时容多疼疼他。

秦予寒的双臂越收越紧,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时容的名字,饮酒后热气蒸腾,但英俊深邃的脸依旧是没什么血色的冷白。

时容尽量放松自己给他抱,直到秦予寒捏着他的下巴再度吻了上来,铁臂一松他重获自由,想也没想便用手撑着浴缸底,借力滑向浴缸的另一边。

还不等他扶着浴缸边重新站起,细瘦的踝/骨被大掌一把攥住,男人轻轻一扽,时容背对着他跪下。

秦予寒从后方将人再度拥住,一边啄/吻着时容的耳垂,一边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别走,小容别走……”

时容领口搭配的短款领带被抽了下来,转瞬间成了桎梏他双腕的手/铐,将他固定在头顶泛着冷光的金属扶手上。

同时也因为领带完全展开后也不过三十公分,绕过手腕打上死结后再无剩余,时容的行动范围被完全限制住。

可不等他质问秦予寒,兔毛针织马甲被一把掀到腋下,纽扣也在激荡的按摩水流中被逐一冲开。

秦予寒口允着他纤薄的耳骨,低低呢喃:“小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时容咬唇低亨了一声:“秦予寒!”

熟透的浆果自然坠

落在潮/湿的土地上,缀着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令人食指大动。

冷白的手指将它拾起又放下,游戏的心思高于品鉴,碾磨中感受着指腹传来的柔软和沁着果汁的芬芳,时而压至凹陷时而碾成熟红。

锋利的齿隙贴向颈后的薄软,瓷白如脂玉的皮肤被沁饱了水,镀上一层奶油色的光。

时容忍不住小声呜/咽,秦予寒在齿间轻磨着湿/滑的软肉,一边感受着时容真实的情绪变化,低声询问:“很难受吗?”

“秦予寒你放开我!不行不呜呜呜!”即便水下衣料滞涩,小兔子圆润的尾巴还是露了出来。

只不过时容挣/拒的动作太大,秦予寒不得不停下rua兔子的手,转而箍着时容的下颌,扭过去同他接吻。

堵住呜/咽,就只剩下唇齿纠葛中靡艳温腻的气息。

大概是热汤更容易消耗掉人的体力,一直没学会在唇齿交互时找到呼吸气口的时容,这一次没挺上半分钟就不行了。

秦予寒听着他大口补充氧气的声音,一边口允着他湿/红的唇,忍不住低笑出声:“怎么这么笨?”

时容已经沁出一脑门的细汗,头晕乏力、胸闷气短、刚刚被吻得几乎要翻白眼。

心道也不知是谁在酗酒泡澡,秦予寒没事儿人一样折腾着,他倒是将症状包揽全面,撅着嘴没好气道:“我笨你还总对我这样!”

“我听到你笑了,你是不是好了?快把我松开手腕都不过血了!”时容心里计划着,只要松开手腕他就回手将秦予寒按水里去,提上裤子就飞也似的逃走!

秦予寒用虎牙的尖端轻咬在时容肉肉的耳垂上,时容疼的“嘶”了一声,就听秦予寒哑声道:“小骗子,我系的我会不知道?”

时容翻了个白眼,准备拧着腕子自己解,就被秦予寒再一次按进怀里碰了一下,低哑地如实陈述:“你不是手腕勒的不过血了,是这边胀得不过血了吧?”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样子是真好了,时容磨牙试图扭脖子去撞秦予寒的头。

虽然明知这招伤敌一百自损二百五,但他手腕被自己的领带拴在浴缸把手上,膝窝被压制着,就连最后一条自由的腿也不自由了,他除了面红耳赤口头抗争毫无还手之力。

结果他蓄力很足,也算足够出其不意了,没曾想秦予寒突然直起身,给他来了个空城计。

时容的脖子已经甩了出去,惯性使然只听“嘎嘣”一声,小鹿般水润透亮的双眸瞬间红了。

“嗷呜!”泪,落下来。

巧的是秦予寒起身是为了干其他坏事,时容扭到脖子哭嚎出声的瞬间,正好是秦予寒越至两个指节的位置,碰上微突的软肉的时候。

自然而然地将时容的“嗷呜”和闭紧嘴巴后犹如水壶烧开的“呜——”声当成是对他探索的不适应。

小兔子早就被热水泡软了,秦予寒确信没给对方带来痛楚,那时容的过度反馈顺理成章归为舒适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他勾唇再次咬上后颈的软肉:“乖宝别哭,我不会多做什么别怕。”

时容头都要炸了,脖子嘎嘣那一下险些将他送走,不然他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哭得这么丢脸。

结果秦予寒还给他准备了这样的大礼,整个人如同被通了一瞬的电,从脚趾尖酥/麻到大脑皮层。

由疼打开的嗓子到后面根本收不住,哭着哭着就转了调子,不等秦予寒帮他过过血,香软的小兔子先一步消融成一滩腻白的乳脂。

时容蜷缩着过电般抽搐了一瞬,哭叫时险些呛了水,好在秦予寒虽惊讶他天赋异禀,余光还是留意到时容因膝头一软没跪稳,头突然没入水中,一把托住了他的下巴随后将领带解开,让时容跌坐进他怀中缓缓。

没想到时容越缓哭得越凶,秦予寒捏着下巴将头抬起,时容瞬间哭得简直跟要杀了他一样:“你别动!!”

秦予寒一时间头也不疼了,心思全跑到时容身上,此前的亲.亲/摸.摸时容虽然嘴上说不要,但秦予寒感觉得到他在不断软化,没曾想只是换种方式帮他,时容哭得简直就要背过气去。

对这个程度的碰/触已经抗拒成这样了,后续岂不是更难?“我不动,怎么哭成这样?”

时容心想你扭你也疼啊!妈个鸡,狗男人关键时刻怎么还带提前撤头的呢!

时容小心翼翼地趴回秦予寒的匈堂,不为别的,这个角度姿势他脖子痛感最轻,哭了一会儿大雨转中雨,中雨又转小雨。

抽抽噎噎可怜得秦予寒都跟着心疼,甚至有点后悔这一次的冒进,轻抚着后颈帮他放松,时容又疼得开始嗷嗷叫:“秦予寒你别碰我脖子!”

男人立即有些受伤地收回手,然后就听小兔子可怜巴巴地向他抱怨:“我脖子好像扭折了,动一下就疼得跟断了一样。”

秦予寒:“……你什么时候扭到的?”

时容小

嘴一瘪,也不好意思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嘴里含含糊糊说了半天秦予寒才算听清:“就是你把我绑扶手上,脖子绷太紧一不小心就闪了一下!”

都是你的错!

秦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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