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2/3)

一个激灵,程雁书立刻坐起身来,大惊:“大大大大师兄!我对你做了什么?!”

韩知竹不答,只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来,掀开盖着的薄被,下了床榻。

留下拥着薄被坐在床上的程雁书心跳得不受控制地环顾四周。

这一次,情况好像真的很复杂。

程雁书发现,他的发带随意地扔在床边,还有一半垂落而下。他的衣领被扯开,露出曾经被韩知竹定义为“袒胸露背,不成体统”的大半锁骨。

还有,此刻他躺着的,确实是韩知竹那曾经把他和薛明光“捉奸在床”的床榻。而且,他和韩知竹盖着的还是同一床薄被。

唯一算得上正常的,大概是韩知竹相对整齐的衣着了。

下了榻的韩知竹走出门,不到一刻,便带着温热的水回来了。把水注入洗漱的水盆内,韩知竹卷起衣袖,清了口,又净了面,再把水盆又拿出了房门外。

顷刻,他带着新的水盆进屋,安置好一切后,便向床边而来。

“大师兄……”程雁书仰头看安静稳定地重复日常的韩知竹,按住自己突突跳动分外昏痛的太阳穴,以最诚恳的姿态和语气道,“我错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喝酒。”程雁书认真检讨,又紧张地问,“我是不是来你房里发了酒疯?”

“昨日之事,你记得多少?”韩知竹问。

“我……”程雁书皱眉,脑海里翻滚着无数记忆碎片,头痛却不断地抽掉他把那些碎片组合成镜头的可能。

终于程雁书哀叹一声,放弃了:“我大概又爬了你的床,不然我也不会睡在这里,对吧?”

说完,他认命地看韩知竹:“来吧。”

“什么?”韩知竹不解。

“第三根铁杵磨成针啊。还有三鞭还是五鞭。”程雁书苦着脸,用力捶打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试图压制那让他犯恶心的疼痛,“我做错了,该罚。”

“着实该罚。”韩知竹微微颔首,又用目光示意洗漱的位置,“起床。”

洗漱完毕,又把头发用发带大差不差地整理好仪容,程雁书惴惴不安地看已经端坐着喝冷泉茶的韩知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这么表现,才会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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