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3/4)

他原本就不会说,之前能说是因为褚暝,现在褚暝与他割裂开,当然又不能了。

“没事没事,不会说也没关系,爸爸照样懂你的意思。”江爸爸驮着儿崽去洗脸,下楼吃早点。

江危填饱肚子继续猫画室作画,黑崽趁机跟着蓝讯的指示溜出去。

星际流行的电子音搭配各类人声不断的在画室响起,吉娜被迫成为莫得感情的切歌机器。

江危在画桌面前站起,嘴里叼着一根细豪,手里还捏着两根狼毫,他现在可喜欢听歌画画,他的灵感蹭刷刷刷得往外蹦,体内的艺术“因子”也在不停地撞击摩擦,挡都挡不住。

他小时候被老师绑在椅子上练字,平时他的字都丑,故意不好好写,真要认真起来这字也还行。

放在星际这儿,就是那群天天研究古地球东方文化的人也比不了他浑然天成游刃有余的古意,文字背后的气骨是这个时代永远得不到的。

画西方油画水粉水彩他一时半会得不着窍,但捏根毛笔白描就相对简单了。

他让吉娜汇报现在时代对古地球东方文化的看法,想补全画家江危在这方面的空缺,他开创这么多画派创新技法,东方文化也涉猎一些,较其他画风就显得不够看。

“您怎么突然对古地球感兴趣了?”吉娜好奇地问。

“嗯……因为我……”想家了,江危说到一半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自他踏上寻找父母的路上,从家离开之后没想过会再也回不去。

吉娜见他情绪有些低落,没再出声,默默换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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