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4/5)

时濛随心所欲惯了,这回倒是听话,傅宣燎不让动,他就乖乖趴着不动了。

倒让傅宣燎有些不习惯。

“还醒着吗?”他问,“不会睡着了吧?”

时濛踢了下左腿。

傅宣燎把人往上掂了掂:“就一条好腿了,别瞎嘚瑟啊。”

被问到跑来这里干什么,时濛才舍得开口,答案就一个字:“玩。”

傅宣燎了然道:“下午没坐上船后悔了?”

“没。”

“不过坐船也不是这个方向啊。”

“嗯。”

“能别这么惜字如金吗?”

“能的。”

一个字变成两个字,对于时濛来说是接受意见后作出的改变,是质的飞跃,听在旁人耳朵里就不一定了。

像是被敷衍到,时濛听见傅宣燎笑了。胸腔传来的共鸣令他的身体也跟着震动,心脏密密麻麻地收缩,时濛被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

许是因为演了许多年的独角戏突然有了另一个人参与,布景要调整,道具要重新准备,聚光灯也该多打一束。

新台本还没到手,他只能临场发挥。

时濛想了想,问:“手还疼吗?”

“疼啊。”傅宣燎说,“使了多大劲儿你自己不知道?”

时濛有点愧疚,又觉得自己没错,闷声道:“谁让你想跑。”

“……”傅宣燎无语,“你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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