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3/5)

醉酒的人没什么理智,尤其能压住他们的头头也走了,说起话来更是肆无忌惮。

阿炬坐在角落,有人举着酒瓶唱歌有人靠在座椅上打的打呼,光头对她露出森白的牙齿,拉着她唠嗑。

“你知道我在这里头最、最敬佩的人是谁吗?”光头大着舌头对她说:“鸳姐厉害啊,我就没见过她这么狠的女人,我们这伙人都是她聚集起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的名声是这个”,光头竖起大拇指,“你听过折顿劫案没?”

说到这里光头声音骤然低了起来,阿炬也目光莫测中隐隐夹杂着激动。

折顿劫案——这是当年那场绑架的名字。

时隔一年半,她终于打听到了眉目。

“我们鸳姐能从那场劫案里逃出来,还能改头换面若无其事,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啊,背后指不定有多少关系呢,兄弟们跟着她迟早有肉吃的。”

后面的话阿炬没听进去,脑子里只回环着——鸳姐能从那场劫案里逃出来,这么一句话。

心底复仇的火焰熊熊升起,从未想过她一直找的仇人原来就是她身边的人。

等压下怒火后光头几人已经醉倒一片,等醒来后他们的嘴巴和锯了嘴的葫芦一般牢固,再没有提起过这一话题。

在周兆鸳身旁的时间,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想杀死她,可是愤恨到极致时她又会快速冷静下来。

周兆鸳本人十分警惕,就连每夜睡觉都要留个眼睛,她与周兆鸳相比是蚍蜉撼树,真动手不止报不了仇还可能贸然冲动搭上自己。

除了周兆鸳之外还有几个奔逃的绑匪,她决心要留在周兆鸳身旁将他们全部找出来。

这两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她保持冷静。

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夜都会梦到自己和那个女人过去的时光,哭湿垫在脑袋下的包,再抹抹眼泪继续演周兆鸳身侧对她充满感激濡慕的小狼狗。

后来心绪难安下她终于去了纹身店决定将那女人的名字纹在心口,取得一分安心。

——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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