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1/4）

热热闹闹地吃完一顿火锅，江绾绾在地下车库送走陈彤和蓁蓁。

“923。”江绾绾钻进电梯，“我们聊聊。”

“好。”923低声说，“不能问的还是不能问，你别乱来。”

可她想问的都跟他有关啊。

电梯响了一声，江绾绾拢了拢外套走出去，推开公寓楼的大门，走进夜色里。

月色朦胧，了无星踪，小区里一片寂静。

江绾绾仰头看着悬挂的月亮，红唇轻启：“你……”

923：“想好了再说。”

江绾绾闻言失笑，整个人散漫起来：“你别紧张啊。”

“怕你犯规。”923如实道。

江绾绾有点好奇：“严重的话我会死吗？”

“会。”

了然地点点头，江绾绾拖着嗓音轻轻“哦”了一声，下一秒便扬眉笑道：“可你会让我活下来，对吗？”

被拿捏的923噎了一下，不轻不重地应声：“……嗯。”

江绾绾问：“我猜到你是真人这件事，算是很严重的违规？”

严重到她的脑瓜子现在都还有点嗡嗡的疼，要是这个程度还不算是很严重的话，她不敢想最严重的违规会是怎样的折磨。

“很严重。”923说，“不过不是你猜到正确答案所以犯规，是你说出来了，所以判定犯规。”

江绾绾沉吟几秒：“那我不说出来，在心里猜呢？也会判定犯规吗？”

“我不知道。”923察觉到江绾绾又有什么蠢蠢欲动的想法，及时制止，“不建议试。”

江绾绾的语气轻飘飘的：“哎呀，试试嘛。”

“江绾绾。”

见她这副吊儿郎当不在乎的样子，923的声音瞬间沉了下来，充满了警告和不悦。

江绾绾脚步微顿：“你这么凶干嘛？”

923否认：“我没凶。”

江绾绾叉腰蹙眉，娇纵道：“你凶了！”

“我没……我错了，不该凶你。”923语气平和，认错的速度飞快。

前一秒还演得很委屈的江绾绾愣了一下，骤然失笑，舔舔唇逗他：“你没有脾气的吗？”

“不敢有，我只是个系统而已。”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

“……”这又是哪门子火气。